濒死的鱼一样弹动。
“叫我什么?”温意挑眉。
“温意……不……女王!主人!”谢宴礼毫无底线地喊道。
“不够。”
温意俯下身,看着他那张被情欲扭曲的脸:
“承认吧,谢宴礼。承认你就是个只有被虐待才能硬起来的变态。”
“我是……我是变态……”谢宴礼哭着承认,“我是贱狗……求主人赏我……”
“真乖。”
温意笑了。
她并没有松开脚,反而更加用力地踩住那个即将爆发的出口。
“既然是狗,那就不用那样射。”
温意另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的两个囊袋,狠狠一捏!
“唔!”
然后在谢宴礼痛呼的一瞬间,温意的脚猛地松开,顺势从根部一直滑到顶部,用脚趾狠狠刮了一下那个敏感的小孔。
“呲——!”
没有任何缓冲。
谢宴礼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顶峰。
白色的浊液混合着红酒,像喷泉一样爆发出来,溅得温意的脚背、丝袜、甚至裙摆上到处都是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谢宴礼失神地尖叫,身体剧烈痉挛,那个被压抑了许久的器官,像是要把这辈子的量都射空。
那种在疼痛、羞辱和极度刺激下达到的高潮,强烈到让他眼前发黑,大脑一片空白。
……
许久之后。
房间里只剩下谢宴礼粗重的喘息声。
他瘫软在床上,手还被绑着,浑身是红酒和精液的混合物,狼狈不堪,却一脸……升天般的餍足。
温意坐在旁边,嫌弃地脱掉了那只脏了的丝袜,扔在他脸上。
“自己舔干净。”
温意赤着一只脚,踩在他的胸口:
“谢议长,这一课,上一百万,不亏吧?”
谢宴礼把脸埋在那只充满味道的丝袜里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他透过丝袜的缝隙,看着温意那张冷漠又美艳的脸。
他的心跳很快。
不仅仅是因为刚才的高潮。
而是因为……他找到了。
他找到了这辈子唯一能让他感觉“活着”的方式。
“……不亏。”
谢宴礼的声音沙哑,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:
“我的全部身家……都是你的。”
“只要……你肯继续踩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