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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说不了也不绝(1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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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她哭了呢?”我忍不住反驳,“她看着你流泪,求你,你能忍住吗?”

福葛不说话了。

“我觉得真不像她干的事。”纳兰迦插口,“她对我们很好啊,再说了她是阿帕基的未婚妻,难道她能伪装十年吗?十年里什么也不干?这说不通。”

“就是啊,但是这里面的确有古怪。”米斯达烦恼地说。

“梦境……”布加拉提沉思,“有没有可能她的能力是被动触发的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她说过她经常做梦,也许就是因为她在这方面非常有天赋,才会激发替身,但是她本人没有这个意识,也就是说她的替身能力是失控的。”

“她以前也很少和很多人一同接触,比较孤僻,那么我们这次旅行对她来说应该算是刺激,这样就导致她做梦,然后她的能力将我们的梦进行连接。”

“有道理,那她为什么不记得?”福葛反问,“只有我们记得。”

“会不会是因为她吃了药?”纳兰迦回应,“我记得她说她吃了药,就不怎么记得梦了。”

“嗯……”

福葛点点头。但这些都不能完全排除她的嫌疑,只是我们一直在给她的无辜找理由。

真是无可救药了。

我明白,此时最好是找她问个明白,可是……

没有一个人去主动找她。

不管我们盘问阿帕基几次,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,但我们很确定,阿帕基一定知道些什么,如果她真的一点风险也没有,他有什么不能说的?

“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算什么吗?”我只好放重语气,“你要为了一个女人背叛组织?”

“对于你们来说,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女人。”他也冷下脸,“对于我来说,她可不是。”

我忍不住叹口气,福葛真是说对了。

阿帕基现在就是个恋爱脑。

真要追问下去,他恐怕会带着他的未婚妻逃到天涯海角吧,我们在他的心中已经不及他的未婚妻重要了。

正因如此,我必须更加地接近她。

又是一夜的混乱,半夜惊醒之后,我不敢再睡觉。梦里已经发展到变态虐杀的程度,真怕她就这么死了。

很不喜欢这种情绪被操控的感觉。

“乔鲁诺?”

白天,阿帕基不知道去哪了,她见到我,就走过来,坐到我旁边,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
“想事情。”

我随意地答,她现在不坐我对面,反而坐我旁边,换作以前,我肯定要赶人,或者起身就走的。

她没说话,身体一歪趴到桌子上,将脑袋放在手臂里,盯着我看。

“?”我也盯着她。

她突然对我笑了起来,心跳加速,我立刻移开视线。

不。

躲闪的一瞬间,我又移回去。那么明显地转移只会让人觉得我在动摇。

她微笑着看着我,笑容格外的恬静。我觉得她这样很美,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看着我笑。

“因为有一种说法,笑容会传染。”她不知怎的猜中了我的想法,“而且,如果我没感觉错,你好像蛮喜欢我的笑容的?”

“……喜欢,又怎样?”

“因为我想让你开心呀。”她眯起眼。

又是这样。

“我不知道你在烦恼什么,但我估计就是一些我不能听的事吧,虽然没办法帮你分担,但是情绪价值我还是给得起的。”

“……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

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。

“嗯?”她眨了下眼,有点可爱,“我们是朋友啊。”

她回答得理所当然。

“朋友……就会这样么。”

“当然啊。”她又笑眯眯,“以前我和朋友约着出去玩,都是挑最好的状态,哪怕我自己不高兴,也会装作高兴,这样才能让我的朋友也高兴,两个人一起高兴,气氛就很愉快啊。”

“可是你并不是真的在高兴。”

“怎么说呢。”她睁开双眼,亮晶晶的,“我会因为别人的高兴而高兴的。”

……哈。

真的,是个大好人呢。

这样相比,我可真是个混蛋啊。

我不认为她会这么伪装,道理很简单,如果她真的窝藏坏心,在我来组织以前她就会做了,何必等个十年。

她向服务员要了份甜点,亲切地切开分给我,我接过,无意间一瞥,发现她衣领后面有一片红印。

“等一下。”我凑过去,“你后面有东西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我帮你取下来。”

嘴里这么说着,我撩开她的头发,一阵扑鼻的芳香,手指拉下她的后衣领,果然,有一道勒痕。

我想起梦里的事,昨晚的确是从后面掐了她,阿帕基……他不可能在现实里这么对待她吧?

假装扔掉手里的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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